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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佛終結了我的“賭氣”人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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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的第一次賭氣,是初中畢業(yè)。那年高中的錄取分數(shù)線高得離譜,我的考分沒能達到,但是可以被中專錄取。接到錄取通知,我卻傻眼了:我被技校錄取了!而且是一所我根本沒報的、也不想就讀的學校。我在家哭了幾天,不吃不喝。后來,父親幾經(jīng)周折,終于把我調劑到了志愿學校。

  心情還沒有得到舒緩,又隱約聽說,原來沒被中專錄取是因為自己被擠了下來。當時錄取已經(jīng)接近尾聲,他們只能把我隨便“安排”到了一所技校。聽到這個消息,猶如五雷轟頂。雖然考不上好高中,上中專也是我的又一選擇,但居然被擠了出來。而父親當時恰恰在負責招生考試工作,這說明他心里根本沒有我這個女兒,我當時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棄兒。

  開學后,我每天到點出門,放學回家,孤獨地游蕩著,一句話都不說。父母跟我找話題,我也不吱聲,問好幾遍,我才答一句,而且就兩三個字。我沒有再大哭大鬧,我以為自己是想開了,接受了,其實是在立志:我要自立,再不需要你們!這時候,一顆怨恨的種子已經(jīng)就此埋下。后來,母親幾次試探性地問我:“回來上高中吧?”我斬釘截鐵地回答:“不上!”

  畢業(yè)后我進了工廠,覺得這個環(huán)境不適合我。盡管師傅對我關照得無微不至,什么活兒都不讓我干,所有的時間都留給我看書,還教我打毛衣、做衣服、鉤桌布來增添一點樂趣,但我并不快樂。

  父親幾次有意當著我的面和母親“閑聊”:“銀行不錯吧?女孩子在銀行,又干凈,掙得又多。要不了解了解電視臺?不行先調進去扛兩年機器,慢慢再轉記者。”(那時我已經(jīng)偶有小文在報上發(fā)表了。)我仍然斬釘截鐵:“不去!”再跟我說下去,我立刻反詰:“我一個‘工人’,人家都是科班出身,我到那兒干嘛去?就落一個被人看不起!”其實,我還是賭著一口氣,既然你們不在乎我,我也絕不再接受你們的幫助,我寧可自生自滅。

  再后來,我戀愛了。雖然已經(jīng)是談婚論嫁的年齡,但始終沒有和父母正式聊過。鄭重其事地說起時,已經(jīng)是我決定要結婚了。記得那晚母親語重心長地說:“你,想好了?”其實我知道母親的心思,她總覺得我應該跳出企業(yè)那個圈子,然后從事業(yè)單位、機關單位之類的選擇一個結婚對象。而我心里還是頂著一股勁:我,不用你們管。所以,我的話仍然是橫著出來的:“那你說你閨女應該找一個什么樣的。”母親無語了。

  現(xiàn)在,再回想起種種過往,包括選擇技校,留在企業(yè),再到后來的結婚等很多事情的選擇,其實都非我本愿,只是為了賭氣。一直以來,強大的抱怨、嗔恨充斥著我內心的每一個角落,它們就像吐著信子的毒蛇,分分秒秒地舔舐著我所謂的“傷疤”。

  后來,我學佛了。三級修學的接引之下,我這個冥頑不靈多少年的“鈍器”也開竅了。從前的一幕幕再次在腦海里展開時,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堅硬的心柔軟了,溫暖了,更多的是理解、包容、接受、慈悲和愛……我的“賭氣”人生,也自此終結了。

  去年,單位有了評選職稱的機會,在我和一位同事中二選一。我沒有像從前一樣,給自己羅列種種理由:與她相比,我工齡長、年齡大、機會少、人際關系好、領導認可度高……而是保持心態(tài)平和,每天只管做好自己手頭的工作,似乎連對結果的期待都沒有。后來,領導放棄了這個名額,我們倆誰也沒能參評。對這個結果,我也坦然接受了,盡管這意味著我可能再也沒有機會。

  因為兩年多的時間,我已經(jīng)學會了很多“修心”的方法,觀緣起,觀無常,觀心行的起伏變化。當我學會用佛法智慧指導生活的時候,才知道被淹沒在愛與恨的情緒里只會傷人傷己,這是多么愚癡。而放開心懷,將它們升華為生命中堅強的力量才是唯一正確的選擇。

  感恩三寶,感恩導師,感恩三級修學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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